一、为父亲打扮候他来

　　我叫丽娜，马来西亚人，从小由外婆抚养长大。

　　都是听外婆说的，爸爸为了做生意，常常出门。妈妈受不住寂寞，与别的男人搞上了，爸爸发现了。终于，离婚收场，那一年我才五岁。

　　不久，妈妈改嫁，离开家乡，少有音讯，听说，生活不太顺境。爸爸没有再娶，忙着做他的生意。把我交给外婆带大。对我来说，外婆就好像我妈妈一样。

　　爸爸长年住在吉隆坡做生意，我和外婆住在家乡，爸爸偶尔回来看我们，每次都带着个女人。照我所知，他身边从不乏女人，但一直都没结婚。

　　我觉得爸爸不要再婚，可能是婚姻失败过。我不知道爸爸恨不恨妈妈，但我知道爸爸他很疼我，不想我有个后母。我的生活很简单，我记得常常都问外婆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。她总是说：很快就回来了，如果我听话的话，他会快一点回来。但总是要等很久很久才见到他。

　　我一天一天长大，有一次，爸爸用奇异的眼光盯着我，从头到脚看了再看，发了呆。他对外婆说，丽娜长得愈来愈像她妈妈。妈妈的印象很模糊，但是我有她的照片。拿她的照片看一看，真的，一模一样，只欠了胸口还没有鼓起来。

　　升上高中，等爸爸回家依然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。爸爸没有固定的时间回来，总是要人等。我只能耐心等，无着落地等。我常问外婆，爸爸会回来吗？她说，她也不知道。不过，你打扮一下，穿得漂亮一点，可能会见到他。果然，他相隔不久就回来。我经意的打扮，在他面前走过，他眼睛明亮，追着我的身影。外婆说的应验了，爸爸回来的次数越来越频密，差不多每个周末都见到他，他身边的女人却不见了。

　　一直以来，爸爸不和我面对面说话，他好像老师一样高高在上，一脸严肃。他对青少年人谈恋爱的事很认真，常常问外婆，丽娜有没有交男朋友。有一天，他单独的和我说话，说，丽娜你长大了，有没有男孩子追求你？我说，还没有。他说，少年人学业为重，不要谈恋爱。他要我答应他，不在求学时期谈恋爱。

　　他每次见我都关心有没有男朋友。我明白他重视我的学业。为了这个缘故，我一直不敢让男生追求我。

　　中学毕业，考不上大学，乡间也没合适的工作。爸爸说，反正每个礼拜来回看我，舟车劳顿。不如把我接去吉隆坡，在他的公司帮点忙，跟他学做生意。

　　于是，我提了个行李箱，随父亲去吉隆坡。他说，常会带女友回家过夜，不便与我同住，把我安顿在公司的宿舍。我能明白爸爸的处境，他的女友我见过很多，换了别的男人早已再婚了，他没有结婚，如果连女人也没有，是不可想象。

　　二、日夕相处渐生情愫

　　我憧憬着与爸爸常在一起，这是我自小的愿望。大城市的生活，令我大开眼界，二八年华的我，脸上稚气未除，来自乡间，与城市人比较，自觉土气甚重，学人赶时髦，穿上上班服，当爸爸的小秘书，摇身一变，成为个OL.每天换上新装，薄施脂粉，进入爸爸的办公室，都能令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。我便相信我这份工作我做得来。

　　我对爸爸的生意没有太大兴趣，我只对他有兴趣。替他办事，让我了解他多一点。他是个事业为重的人，精明能干，全副精神放在生意之上，生活一点情趣也没有，简直是工作狂。

　　我是个怀春少女，感情生活却一片空白，从未谈过恋爱。公司里年轻的男同事不少，没有一个敢和我接近。可能在同事之间，有很多猜想，到底我是谁？是他一个新任情妇，还是他的女儿。在吉隆坡我没有朋友，爸爸就是我生活的中心。替他工作，是我唯一能做的事。他不在身边，我就活在写诗的世界。而爸爸和我朝夕相处，是一个方便，不用期盼他回来。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，对他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，悠然而生……他的业务遍及国内外，常常出门，有时一去就一个多月。他一要出门，我就讨厌，因为我会很寂寞。我开始同情妈妈红杏出墙，改嫁别人，因为我能代入了她当年空帏寂寞的心情。我不喜悦的心情，竟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。

　　我对他说，把我带来吉隆坡，你自己却常常往外跑，把我丢在一旁不理会，有什么意思？

　　爸爸做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，从国外回来，叫我进他的办公室，把一件礼物送给我。

　　礼物包装得很精致，这是我记忆中，爸爸第一次送礼物给我。拿着礼物，物件小而知道有份量，说了声谢谢，不懂得应否在他面前打开来看。他看见我犹疑，告诉我，打开来看看喜欢不喜欢。我深深吸了口气，用颤动的手打开，是一串明亮的珍珠项链。这么珍贵的首饰，我从未拥有过。我愣住了。他问，你喜欢吗？我点点头。我喜悦之情溢于脸上。他说，既然喜欢，何不现在就戴上？

　　他绕到我背后，亲手替我挂在颈子上，扣上扣子。他的手轻轻的搁在我的胳膊上，对我说，很好看啊。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裸露的颈背上。我的心慌乱如麻，自问做了什么好事，值得这么贵重的礼物？我只是发了个脾气，他就那么重视吗？我受宠若惊，不知所惜。抬起头来，对爸爸再说一声谢谢，对他说，我从没收过他的礼物。他说，对不起，我这个做爸爸的没心肝，连一个洋娃娃也没有买过给女儿。

　　那天下班，他叫我陪他吃晚饭和消遣，那是个比珍珠项链更大的恩宠。十五、六岁的乡村姑娘，跟着爸爸到豪华的会所，两个人在一个包厅里，吃一顿烛光晚餐。他整个晚上都看着我颈子上亮晶晶的珍珠项练，我不敢深呼吸，害怕他看见我胸前的起伏。那个时刻，他的眼神不再一样。盯着我，打量我。我们视线相遇时，他向我微笑，并不为注视我的目光道嫌。他的目光罩住我，令我的浑身发热，脸红耳赤。

　　以后，他依旧常常出门，每次都把贵重的礼物带回来，像首饰、手袋，甚至外国最新款的时装。他从老远的地方会挂电话给我，问我喜欢哪个品牌，哪个款式的时装，每次都再问清楚三围尺码。我告诉他，不要浪费，买回来可能剪裁不合身。但他老是买，都是价钱很贵的东西。我和爸爸的关系改变了，觉得他有意讨好我，不单花钱，并且花更多时间在我身上。他推掉一些应酬，取消一些会议，为要和我一起吃晚饭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约会。他说在各地的见闻，而我敢向他说的，都是公司里的是非。

　　不过，纵使再珍奇名贵的礼物不能叫我满足，愈来愈讨厌他出门，他教我想念他。我自小爱写诗，想念他时，就寄情诗句，把少女的心事写下来。他发现我会写诗，向我讨些来看。让爸爸看我的诗会教我脸红，因为写的简直就是情诗。我诚惶诚恐的把一些从前写的给他看，特别说明当时所怀念人，不是别的男生，是他。我答应过他不会结交男生。

　　爸爸读过了，赞赏一番，他说，他不好文学，却欣赏诗中意境，奖励我多写。他和我做了一个交易，他每送我一件礼物，我给他写一首诗。

　　三、再拉近一点便是情侣

　　于是，每个礼拜我们都交换礼物，我并不缺少写诗灵感，我的心神都落在他身上。他出门或没空理会我时，我就失魂落魄，心绪不宁。我不晓得他是不是有时故意冷落我在一旁，来测试我的忍耐，或对他有多挂念。

　　他忙过之后，和我约会的时候，每每有一种吸力把我们拉近一点。

　　这一段日子，我留意到爸爸微妙的转变。他对我态度亲热，令我心如鹿撞。有意无意之间，他会碰触我的身体，借故拉住我的手不放，搭着我的肩膀和我说话。他注意我的衣着，穿戴，和妆扮，都是他给我买的行头。他愈来愈关心我的生活，表示要我住在宿舍委屈了我。言谈之间，有弦外之音，在在都叫这个十六岁少女春心荡漾。一切都很含蓄，却充满暗示。在我心目心，他从高高在上的爸爸的神坛之上步下来，成为一个想和我亲近的男人。我不再害怕他，并且恃着女儿向父亲撒娇的特权，给他亲近我的机会。爸爸都不放过，把我们之间的身体距离拉近，到一个极为敏感的界线。

　　一线之差﹗不能再比这更接近了，再近一点就是情侣的表现。而且只有是情侣，才愿意花那么多心思和时间在彼此身上。打打量我不注意他愈来愈不老实的眼光，但我乐意得着他的青睐。彼此各怀心事，胶着。到了有一天，他要出门公干去。

　　他邀我同行，是破题儿第一遭。我是他的小秘书，照他的意思安排行程。我们将会有很多时间在一起，公干后也不马上回家。酒店住宿他依旧只订一个房间。我特别问他一句，房间有什么特别要求。他说，跟以前一样就是，但以前他独行，我不知道在目的地有没有女伴陪他，但这次是我们两父女同去，即是说，他预算我们两个人同睡一个房间，同睡一张床。有点不寻常，是刻意的安排，我不敢有疑问，令我预感有事会发生，心情好像踹在铁线之上。

　　白天他出外谈生意，没带我这小秘书去。晚上会发生什么事，我不敢预测。我在酒店的房间，穿上性感的吊带睡袍，戴上他送我的珍珠项链，焦灼地等他。睡袍是我特别为这次旅程买的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挑这些我超过我平时性感尺度的亵衣，更不能解释为何会为爸爸穿上。

　　他启门进来的时候，见我坐在床沿，裙襬下露出一大截大腿，就成为他目光的焦点。在爸爸面前从未暴露那么领口以下，膝盖以上的肉。我的心卜卜地跳，垂下眼，把膝盖合起来。他走到我身边，坐下，张开胳臂，一手搭着我的肩膊，我就向他的胸膛靠过去。

　　他说，对不起，谈生意谈晚了。累你等我，一个人闷吗？

　　我不敢抬头。双手放上大腿上，像要掩遮它的赤露。

　　他说，你冷吗？在打颤。我说，不冷。那么，害怕我吗？害怕和爸爸一起睡觉吗？我说不，我不害怕。他说，都是我的错，那么多年来丢下你独个儿生活。他又说，他想我告诉他，我爱不爱他。我垂下眼，含羞地，悄声地对他说，我当然爱他。他说，爸爸也爱你，就扬起我的头，看我羞红了的脸。他说，我的丽娜长大了，长得很美丽。然后，他的嘴唇就压过来，我的牙关打颤，闭上眼，害羞得不敢看。他和我嘴对嘴的，像情人般，接了一个吻。

　　在诗句中，我渴望爱我的男人亲我吻我，而一切都只有在幻想中。当我的嘴唇给吻过而湿润温热的时候，我害怕了。我知道，爸爸打算和我做些更亲密的事。他可能要脱去我的睡袍，看我的裸体，并爱抚我。我的心在跳，我不会不懂得，我们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，将会发生什么事。他吻了我，表示预备和我睡在一起，做男人和女人会做的那些事。

　　而爸爸把我诗中的恋慕和浪漫，演绎起为一个不放开的吻，一直噙住我。我任由他，拥抱着，吻着。慌张，却不敢逃，疑惑，无从发问。他把睡袍的肩带拨下来，解开胸前的蝴蝶结，露出我的乳房。他的手放在我裸露的乳房上，我不敢看爸爸的手如何轻捏抚弄我，而他的手在我细嫩的肌肤的抚触是那般温柔。他把两颗豆豆轮流的逗弄，和轻吻。他己清楚地表示心意，他没把我当做女儿。此刻，他要我变成她的女人。我全身就颤抖起来。

　　他说：“丽娜，不要怕，这是爱。爸爸很爱你。”

　　他搂住我发抖的身体，把我拥抱着，吻我，由轻啄变为吸吮。我初而犹豫、闪避，躲不开，就顺着他意思，接住了他的热吻，让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找寻它要的东西。很快，有一波电流，从给挑逗而亢奋的乳头触发，通遍全身，把我尴尬的感觉掩盖了。我紧闭眼眼，不敢看他。他的手在我睡袍里面，上下游移，抚摸乳房、大腿和大腿之间我的私处。我不敢动，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，和不该做些什么，只任由他摆布。

　　爸爸是个熟练的情人，懂得令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听他指挥。他待我的气息变得粗而急时，把我的睡袍翻起，从头上褪出。我仍不敢看他。他的手离开了我身体，站起来，向后退，离开我一点，观看我全身赤裸的体态。我屏息着，捂住胸前和私处，静待他的评鉴，并等待着他的手再在我身上落下来，在突出来陷下去的位置探索。我听到他赞叹我身段优美，说，丽娜，你懂得打扮，珍珠项链和你发育完美的身体，是个完美的配搭。

　　他的手指头在我的乳尖上轻轻的拨弄，对我说，如果我没记错，你比你妈妈更漂亮，身材更好。他把我的大腿分开，扭开润滑膏的盖，挤了一挤，用指头醮了许多，打开阴唇的折儿，涂在我的阴道里，一阵冰凉透进来。他把两个手指头探进探处，轻轻的磨擦，那个动作令我打了个寒噪。爸爸在我耳畔啍唧，说，丽娜，放心，不会痛的。爸爸懂得怎样把你弄得开心。然后，把我摆放在床上，进入性交状态的性器官缓缓的放进我里面。

　　我不敢看，也不敢动，默然接受爸爸加诸我身上的一切。他又粗又大的东西会把我吓死了。他身体如一堵巨墙压下来。他以手承托着我的屁股，让我纤细的身体和他贴合着。他细心地指点我，要放轻松点，不用害怕，把自己交给他，随他起伏，如此这般就会享受到性交的快乐。我顺从他，接受他温柔地作爱。于是，在这里，在那里，各个敏感的部位，爸爸点燃了欲火，把我焚烧，变成他的女人。

　　我想，那不是痛楚，而是快感，因为他边做爱，边对我说，只会叫我快乐，不要把我弄痛。

　　床单染上我的落红，好像告诉爸爸说：“你是我第一个男人。”我不知道为什么做完爱会哭，思绪交杂，不知如何自处，全身赤裸的与爸爸相对，无处躲起来。

　　爸爸很满意和我的交合，他已经得到我了。看到爸爸全身赤露，教我更害羞。爸爸以轻轻的爱抚和亲吻安慰我，鼓励我，温柔地对我说，丽娜，爸爸是个幸运儿，能亲自和我的小公主过她的初夜。这是我们值得记念的一个晚上，是吗？你童贞留给我。我常以为你年纪太小了，这个时候就要了，有点担心是不是太着急，没料到和你做爱的感觉可以这样的美妙……旅程上每个晚上，他都做爱。我是只驯服的小羔羊，爸爸是匹饥饿的狼。他对性的需要是那么强烈，令我摄服，尝试去迎合他，战竞地和他作爱，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的需要。每一晚的交欢他都有刻意安排，营造浪漫的气氛，使和他上床变得理想当然，甚至留下了美丽的回忆。每个晚上，他脱去我的衣服，我就全身发抖，他插进我体内，全身就僵硬。到回程前的一个晚上，在他赤露的胸怀中，我感到温暖，我被占有身体变得柔软。我若仍有的一点疑虑和惶惑的话，他体贴地和我作的那一个爱，都给消除了。

　　那个爱，他作得教我开始觉得有点享受，他把一颗闪耀生辉的钻石戒指套在我指头上，对我说，给你作为这几天美好时光的记念。明天我们回吉隆坡了。他己厌倦那些不知是真情或假意的女人。如果我不讨厌和他一起睡觉，他打算以后和我一起生活。即是说，要我搬去和他同住。这个建议，我没法拒绝。兴奋得不敢相信，那是我到城里去的原因。

　　但是，我明白，我必须要把我对所渴望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调整一下，包性生活包括在内。我从来没估计过，作爱会成为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元素。

　　四、怀了爸爸的孩子

　　初到吉隆坡而被安排住宿舍，让我有点被骗了的感觉。但这一次，他没骗我，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。他把女伴赶走，接我过去，和他同居。他牵住我手，踏入家门，我有几份做了归家妇人的心情。

　　爸爸吩咐我为房子布置一下，他说，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了。第一件事是为我们的床铺上我亲手选购的床单。爸爸拥着我，上床的时候，百般滋味在心头。爸爸脱去我的衣服，抚摸我的乳房并进入我体内的时候，我对自己说，这是我的家，爸爸是我的男人了。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和爸爸作爱，我们日后能否相处得来我不知晓。毫无心理准备就和爸爸开始过夫妻般的生活，瞬间少女变成妇人。我要面对的转变太多了。十六岁的我，长得标致，姣美。十三、四已完全发育，憧憬着爱情。乡村姑娘身体早熟，头脑简单，很容易就适应了一个男人的性爱要求。爸爸的赞美和爱抚，令我的乳房更有自信心地挺立。阴道懂得自我润滑，不必借助KY，自信能配得上爸爸，令他快乐。但是，我能不能事事讨好爸爸呢？我没把握，因为我测不透他把我变成他的女人时，有什么长远打算。

　　日子很容易过，我们像恋人般双双对对，一起上班下班，是一对羡煞旁人的亲爱父女。自小梦寐以求的，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，以这一个形式实现了，角色改换了，不当女儿当妻子，但爸爸有血有肉的睡在我身边，与我每天形影不离，我似乎得到了所想所求的。性生活是美满的，物质是充裕的，在我世故未深的脸上，自然流露出女人的满足感。

　　我把我们的爱情故事构想得太简单了。爸爸和我天天见面，夜夜同床、爱我如掌上明珠。我做妻子的本份，为爸爸建立家庭，生儿育女，理当是个爱情故事的美满结局。可是，我们有恒常的性行为，但没有避孕的措施。我太无知，不提防和爸爸活跃的性爱生活会令我有很大机会怀孕，其实我未准备好做母亲。

　　我们同床几个月后，我就有喜了。应该是件喜事吧，我反复思量，那是我和爸爸都会期待的好消息。把妊娠的生理反应，和他快要做爸爸的消息告诉爸爸，满以为他会为了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肉而同样兴奋。可是，他脸色一沉，不作声，我就知道不妙了。过了几天，他送我去医院，打掉胎儿。

　　“为什么要拿掉我们的孩子？”

　　爸爸不回答我。少不更事的我，并不能理解爸爸的心理压力。乱伦生子的罪名，他背负不来。我含着泪去做人工流产，把我的孩子杀了。

　　十六岁的女孩子，人生也刚开始。爱情、性生活，和与一个男人亲密地生活，一切都是新鲜的，甜蜜的，对未来有浪漫，甚至不切实际的梦想。和爸爸同居生活，既兴奋的，又迷惘。我们都作爱了，我应该把他当做丈夫，还是仍然是爸爸呢？忽然，要面对怀孕和堕胎的波折，怎会应付得来？我们爱情的结晶被视为妨碍，要拿掉他，对我是极大的打击。对自己说，爸爸认为是好的事，我都愿意为怹做。但是，幼小的心灵，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哀痛，流产手术对我的身体做成创伤，情绪极为低落。

　　爸爸明白我的委屈，接我出院，调养期间，对我像女王般。他多方的解释，希望我晓得他不是不爱我。女孩子很容易把痛苦忘记了，如果他的男人对她关怀呵护的话。当医生说，我身体康复得很好，他又恢复房事。以加倍的温柔，抚触和亲吻我，我身体再度回应。他亢奋的性器官，再次纳入我的阴道，令我觉得我的子宫不再空虚。他尝试在做爱时玩一些花款，例如令我觉得羞耻，但抗拒不了的是他以一根鹅毛挑逗我。这是我们性爱生活中的新体验，在高潮迭起中，我原谅了爸爸。

　　一切如常，爸爸除了出门，每晚都行房。在不到一年间，爸爸引领我进入性爱的新境地。我不单被动的，供爸爸在肉体上享用。我渐渐明白，合体交欢的互动原理。我需要爸爸给我作爱，证明他宠爱我，珍惜我。我奇怪他每日工作那么繁忙，做爱的精力从那里来。我也学到怎样令自己的男人快乐，怎样与他配合，使增进情趣和延长亢奋。他除了从中得到性快感之外，也需要见到自已的女人在床上发骚，动情来肯定他的性能力。闺房之乐免不了叫床的娇呼，和淫词妄语。

　　我摸到爸爸的心，他明知道我要他，但他需要在作爱时，他一深一浅抽插时，听到我对他说，爸爸，给我，我要，我要你，我要你爱我。

　　自从第一次害喜，我就不上班。我专心做爸爸家里的女人。闲来，继续为我的爸爸情人写情诗，打发闺房的日子。但会想念外婆，她一手把我带大，对我像妈妈一样，比妈妈的地位更崇高。不觉，离开她近一年，生了回去看望她的念头。爸爸抽个空，我们就一起回乡。

　　五、外婆早就把我们看成一对

　　外婆看见我们，十分开心。自我到吉隆坡后，她独自一人生活。我和爸爸结合的事，觉得不应该向她隐瞒，与爸爸商量，他竟不反对。我就把我和爸爸同床共枕快一年的事，但略去怀孕堕胎的细节，告诉她老人家，请求她谅解。外婆的反应出乎我意料，她一点也并没有惊异的神色，也不责备我。她和颜悦色的对我说：

　　“丽娜啊，我早料到会有一天。”

　　我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说。她说：

　　“你们既已到了这个地步，不妨从头说起。你可能当时太年轻，不懂事，没留意自从你升上中学，你爸爸就常常来看你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　　“我实在不懂。外婆你要明说。”

　　“你爸爸吩咐我，要严严的看管你，不要让男生接近你，知道是为了什么？”

　　“我的学业？”

　　“不是，他看中了妳。不想男孩子把你抢走。他盯住你的那神情，谁都看得出，他对你有意思。”

　　“我不明白啊，你说，他对我有意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　　“他对你的打量，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的打量。他关心你生活的细节，可以说是父亲对女儿的关心，但是，已经超过父女的界限。他不再带女人同来，常常回来看你，为了什么？我就预料到他有心把你留给自己。早晚的事，你会成为他的人。”

　　“怎可能发生这些事？那时我才十一、二岁。”我擦地红了脸。

　　“你发育得早，十一、二岁就会惹起男人的遐思。那个时候，你爸爸就看中了你，或者说，爱上了你。你长大了一点，他就爱你多一点。到了一个地步，他不能忍受男生踫妳一踫。你爸爸提出要接你到吉隆坡时，他心里有什么打算，我看得一清二楚的。他带你踏出这个门口时，我就把你们看成一对了。”

　　“外婆啊，有这样的事，当时你为什么不说？”

　　“我说了，你不会明白，反而误了你们的好事。我把你交托真主，一切听由真主安排，要是真主要你们走在一起，我说尽你爸爸坏话不能拆散你们。若不是真主旨意，我也没办法把你们撮合。像当年你妈妈和爸爸一样，他们都不肯听我劝告，分开了，而你们父呢？唉，天意啊﹗”

　　“你是不是说，你不反对我和爸爸在一起……”

　　“丽娜，我老糊涂了，也搞不清楚。我希望你有个好归宿。如果是对你好的，我会替你高兴。我只会向真主替你们作福。”

　　“但是，他是妳的女婿，我的爸爸。那是乱伦。你能接受我们超越辈份的结合吗？”

　　“我关心的是你们是不是真心相爱？他和你妈妈离了婚，其实己经不是我的女婿，你爸爸仍把我当做岳母娘。他和你结合，又成为我的孙女婿了。妳是我的孙女儿，把你一手带大，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了。我希望你下半辈子比你妈妈幸福。好丈夫很难找的，不要错过啊。你妈妈放弃了，结果漂泊到不知哪里去了。丽娜啊，只要你们幸福，真主接我归天也放心了。”

　　“不要说不吉利的话。外婆你老当益壮。你不会死的。”

　　“对，我老糊涂了。你回来看我，把你们的好事告诉我，我倒说要死了。来，凑近我一点，让我昏花的老眼把你看个清楚。”

　　我挨近外婆，对她说，你太好了。我以为你听见会骂我。眼泪夺眶而出。

　　外婆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看，说：

　　“看你的气色，就知道他没有亏待我的乖孙女儿。我有句心里话倒要说，你爸爸虽然精壮，年纪却不轻了，你既跟定了他，要趁他还有心有力，快点要个宝宝，让我抱个曾孙儿啊。”

　　“你又来取笑人家了。不怕人家会害羞。”

　　“傻孩子，我跟你说的是人伦大事，你嫁了给爸爸，就是夫妻了。那对夫妇不谈生育？我只有你一个孙女儿，当然希望你们能生儿育女。丽娜，不用害羞，告诉外婆，你们有想过要孩子吗？什么时候会生？”

　　“爸爸对我很好，十分疼我，生活过得很好。不过，他事业为重，尚未有生孩子的想法。”我把和爸爸为生育闹的问题轻轻带过。

　　“你爸爸是个难得的好人，对你又疼爱，你要为自己和他着想一下，你们己经同床睡了一年了吗？他是你的老公了，对吗？他并不是没有女人，一直不再结婚，等你长大了，把你收起来，是因为他喜欢你。男人总是想有个家，没有儿女不像个家。你明白吗？”

　　“我明白。他从前的女人多着呢。但是，自从和我同居之后，把他的女朋友打发走了，再没有找别的女人。他爱我，我是明白的。外婆，你不用为我们着急，才同居了一年，来日方长呢。”

　　“你把和爸爸之间的感情都给我说了，我才多事，多说几句。你要记着，我们做女人的要着紧自己的男人，光是口头说我爱你你爱我，不能长久。他是个爱孩子的人，从前他常常回来看你，是因为他爱自己的孩子。你要早些为他生个孩子，用儿女把他的人和他的心都缚住。他到了这个年纪，事业有成，就会想到有个儿子承继父业。你不为他生孩子，他会找别的女人替他生，那就麻烦了。丽娜，你几多岁了？快十七岁了，要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老公。”

　　外婆能如此为我着想，能不叫我感动。他说到生孩子的事，我没把真相说明，却令我感触良多，热泪盈眶。我对她说，你的话我听懂了，明白了。慈祥的外婆，见我哭了，不住的鼓励我，安慰我。她把爸爸带到我的面前，亲口叮嘱他，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儿。爸爸答应她。她释然了，叫我不要哭，这是喜事嘛，亲上加亲，应该笑才对，然后喜孜孜的为我们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饭，晚后，亲手预备我们房间的铺盖。

　　在我生于兹长于兹的老家，外婆安排我和爸爸同房睡觉。家里一切，我睡过的床，被铺和房间的摆设和从前一样，只是爸爸和我的关系改变了。我们回来，睡在爸爸和妈妈洞房的床上。从前他带他的女友同来，也是睡这张床。我隐约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。自从我和爸爸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，除了他出外公干，没有一天不同床共枕的。如果外婆不作这样安排，或她不赞成我们的关系，晚上我也会跑到隔壁爸爸的房里，爬上他的床上，和他作爱。

　　在爸爸妈妈曾同睡过的大床上，爸爸来和我亲近。我把自己赤裸的献呈给他，他用多年的心血，藉养育之恩和性爱的启迪，诱导我成为他的女人，现在已经丰满成熟地在他怀里。这是个曾令他伤心的地方，因着我的成长，和与他的相爱，再一次成为爸爸留恋之地。他的那话儿比在别的地方和我做爱时，显得更有劲道。我能感受得到他如何需要着我，和爱着我。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抚摸处，是如此能够把我弄得火烧起来。他的亲吻和每一下力度不同的抽插，都把一个爱的信息送给我。

　　知道隔壁有一双耳朵在听着我们的举动。在乡间的静夜里，只有虫鸣，和偶尔的犬吠。我实在不能禁止在我床上，给我的男人抽插时发出的爱的呼声。我多么的想要他，我要让他知道，也要让那关心着我的老人家知道。

　　六、三度怀孕的抉择

　　乡间那几天的恩爱缠绵，额外兴奋。我们耽溺在床上肉体的欢娱，甚至不愿起床吃早饭。晚饭后，热毒的大阳稍为收敛，我挽住爸爸的手，在河边的林荫小径漫步。他告诉我，他在这条村长大。在河里投下的我们的倒影，我看见爸爸妈妈当年相恋偎倚在树下。我仿佛超越了时空，和少年时代，青梅竹马的爸爸，在同一棵树下，凭倚着树干约会。他忽然把我搂住，要和我接吻。他的手按住我的乳房，轻轻的揉搓，浅吻我的肩窝，然后捧住我的脸，吻下来，像少年情人的初吻。

　　在宁静的乡间故居，我忘记了是他的女儿，也失去了打掉胎儿的记忆，尽情地，和我己认定是我爱的男人，在肉体上和精神上，进入了比从前更深一层的亲密。

　　享乐过后，苦恼随来。回到吉隆坡不久，发现自己再度怀孕，明白爸爸的立场，不动声色，自行打掉，才让他知道。他不能不知道，身体需要调养，无奈再次剥夺他房事的权利。

　　禁欲的时光，可能害得我们都很惨。爸爸如常的和我在床上亲热，可以摸可以看但不可以作爱，我为他的命根子无处安顿而歉意。我看见他如此需要我的身体却不想我有他的骨肉，又想起外婆的话，令我胡思乱想，开始怀疑爸爸是否真心爱我？那个结打不开而且愈缠愈乱。一连串的问题，系在那个结上：在他心里我有什么地位。他当我是谁？有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？谁会叫妻子每次怀孕都打掉了？他只管做爱，却从不关心生育或节育。到底是什么一回事。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，有责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。他教我失望了，他总是逃避，不肯和我谈到生儿育女的事。

　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，到我不能推搪的时候，他又作爱了。每次他从我阴道里退出来，我都会给他应得的快感。但我却在性爱的领域里，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。

　　爱是如常的做，生活如常的过。但外婆的叮咛和我心里的疑问，驱使我冒一个险—存心第三次受孕，于是在那些不安全的日子，我主动起来，要求作爱。为的是要看看他对我第三度怀孕的反应。

　　我伤心透了，因为他只是对我责骂，怪罪我不小心，那么容易就避孕了。我愤然的作第三次人工流产。医生很慎重的提醒我，堕胎会有性命的危险。每堕一次胎，风险就大一点。而且会做惯性流产和不育。

　　我把避孕丸和安全套买回去，请爸爸作个选择。我说：

　　“你让我怀孕三次，打掉三胎，每次都冒会死了的危险。医生说，不能再堕胎了。你不关心么？你不要我怀孕，你做爱不戴套子，也不给我吃丸子。告诉你，我再次受孕的机会己很低很低了。医生说，我以后可能不能怀你的孩子，你不要孩子吗？我十五岁就跟了你，你把我当做谁？你其中一个情人？不喜欢就把我撵走，还是当我是你的什么人？”

　　“丽娜，不要恼。你是我的女儿啊？”

　　“你说，我只是你的女儿。从来有那个父亲会像你这样，对待自己的女儿？”

　　“丽娜，我对你不好吗？我很爱你，你是知道的。”

　　“我们像夫妻般生活了。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吗？”

　　“我没有别的女人，只有你一个。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
　　“那么，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。你真的不想你的妻子替你生孩子？还是要找别的女人替你生？你这个人哪，只顾自己的面子，会顾念我的感受吗？你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，除开你，我什么也没有。我整个都属于你。你说爱我，但是，除了那些我不需要的礼物之外，你又为我，和我们的家，做过些什么？”我一口气的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，都向他发泄了。

　　爸爸楞住了，没话可说。他噙着泪水，张开膀子，把我拥着，哭了。他说：

　　“女儿，你说得对。我亏待了你。别的女人要我的钱，而你是死心塌地的爱我。但是，我是个惧怕婚姻的人，和你妈妈的分开，让我痛心得曾立誓不再结婚。可是，偏偏你让我爱上了，和你过着形同夫妻的生活。明知是乱伦，怕负上乱伦的罪名，却离不开你。过去五年，我没有别的女人，只有你一个，这是我和一个女人最长的关系。要你堕三次胎，我也很心痛。要我抛弃你吗？我办不到。教我该怎么办？”

　　七、除非我变了心

　　我对他说，想和我分手？只要说一声，我就会远远的离开你。

　　他说，不是，我不能够离弃你，除非是你变了心，否则不会让你走。

　　我说，或者我会变心，像妈妈一样。但是你必须要让我的心死了，因为我太爱你了，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，分离一刻都不愿意。你说爱我，请你为你的女儿着想，到底你把我当做女儿还是你的妻子？这五年来，你不是我的丈夫吗？我不是你的妻子吗？求求你，把我看做你的妻子，让妻子怀孕，是丈夫的责任。生下孩子的后果，我们一起来承担。

　　爸爸听了我这一番话，听到我说我怎样爱他，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流泪。我们抱头痛哭。我们如果是赤诚相爱，却爱得那么痛苦，但愿真主此时用电殛打死我们，就得到大解脱了。

　　我们没能找到答案。我吃避孕丸，还是他戴帽子，是表面的问题。我们必须要问：我们的乱伦拥抱，不不要别人来审判？或者，自己已判决了，把自已赶进地狱里。

　　爸爸不能对我承诺什么。我不强迫他。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。这次人工流产后，身体特别虚弱。我独自一人回乡，安心休养。乡间空气清新，蔬果新鲜，有外婆适心照顾和体谅，而我年轻的身体还经得起这些磨练，渐渐复完。

　　和爸爸分别了三个月。试验一下，没有他的日子可以怎样过。正如我在诗中向他吐露的，不但不能忘记他，反而每天更牵挂。我想念的不是个爸爸，而是个心之所牵的情人。在十九岁生日那天，把一首诗想念他的诗寄给他，那个周末，我的情人就来了。

　　三个月是我们相好以来，分离最久的一次，一见到他踏进大门，我扑向他怀抱。他紧抱着我，拨开我散乱的头发，找到我的脸儿对我说，丽娜，你还能写那些诗句。我说，我的诗句怎样了？他说，我的女儿，我终日想念的只有你。别的女人纵使多性感妖娆，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。我只想和一个人做爱，就是你。没有你的日子，令失去了人生的乐趣。

　　我们互绕相缠，连连热吻，彼此爱抚，别后胜新婚的动人场面。外婆没有跑开，见证了我们是如何相爱着的情境。她老人家，感触了，摇头感叹，为我们掉下泪水。

　　我好像藤罗，与爸爸相依为命，和他越缠越深了。我对爸爸说，为了爱他，愿意承担一切后果。我己成年，明白到不能任性地毁了他的事业和名声。二十年来，他一手的裁培和养育，我必须报答，把他视为珍贵的我的贞操交给他。我对爸爸说，你不能撇下我。你要爱护我，没有你，我还有些什么？什么也没有了，只有一个心愿，如果你认为我配的话，求你能把我当做你的妻子。是的，我今生唯一的心愿，是能到你的爱。

　　爸爸说，丽娜，你这么爱我，除了叫我惭愧，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？自你十一、二岁时，我就看上了你。当时觉得你年纪太小了。还不满十五岁吧，已等不及，把你带到我的床上。我分不开你是我的女儿，还是我的妻子，只懂享受妳的爱情和肉体，却逃避了男人的责任。太对不起你了，我能做此什么来补偿你吗？

　　他说着，以强壮的胳臂，把我娇小的身躯一抱而起，带进我们的睡房。在床上，他以深情的吻，请求我原谅他。我知道，他会和我做了一整天的爱，来弥补对我的抱愧。

　　我们好像要比赛谁最快把自己脱光，急不及待的赤裸相见。相爱的人不能隐瞒自己是何等渴慕着彼此的身体。那么多年了，爸爸的命根子就是我的命根，我愿意见到它为我如旗杆矗立，并见到他以赞叹和渴望的眼光扫视我横陈床上的裸体。我全身血液沸腾，双峰坚挻，胀至饱满，如高高举起的触角迎向他，探视他。在他广阔的胸膛和坚定的膀臂里，我如初次向她赤裸般全身颤抖，不是惊惶，而是亢奋，他不用说话，我己肯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，我是他唯一的女人。

　　我每一吋肌肤都怀念他，期待着他的吻和抚触，阴道里有种催迫，要我把腿打开，将他的肉棒迎进来。我用自己的手，抚摸大腿内侧，把两腿分开，将阴道湿淋淋地向他开放。这是我对他能摆出最淫荡的体态。他迫近，眼睛闪亮着爱欲，俯身亲吻了那个敏感的地方。他的舌头将一波又一波美妙的感觉，由那里传遍我全身，然后，他压下来，命根子全根没入我里面，与我相连交接，注入我生命的营养，却吸吮我的灵魂，带我登上如痴和醉的境界。他循着气息的节奏，一抽一插，牵引我身体律动，并一波又一波的兴奋。强劲的射精，不再是个烦恼，因为我会把每一颗精子都留住，祈愿其中一颗到步，使我能为我的丈夫再次怀孕。

　　我牢牢的抓住我的男人，夹住两腿留住他，直至他软下来，退出去。爸爸逞了强，露过威风，确定我心仍属于他之后，把头枕住我对他忠实而裸露的胸脯，说，不容许我再与他分离。只有无尽的爱，能令女儿为他三次怀孕和堕胎，而不抱怨。世界上还有谁值得他爱？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相爱。

　　我对他说，我没吃丸子，你没戴套子，如果真主准许，我就会为你第四度怀孕。老公，假如我真的再怀孕，且不要烦恼，外婆愿意为我们把曾孙儿当做她的儿女带大。只要真主保佑她健康，我们生几多个她都答应做褓姆。

　　八、别问我老公是谁？

　　我们为了传宗接代，不停的做爱，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，尝试在指定的日子，和用不同的体位交合。父亲公牛般的性能力我不置疑，但我的子宫曾三次遭强力的吸盘塞进去，把胎儿拉出来，能不能吸住受了精的卵子，不让掉下来呢？经过一百八十日倾力做爱，我们的努力有了成绩。我又有了妊娠的生理迹象。爸爸察觉了，对我说，丽娜，你是不是怀孕了？我说，是的，你预备再为人父了。他说，一定要留住他，把他生下来。爸爸以热吻来鼓励我，并且把我带上床，做了一场恩爱缠绵的爱，庆祝这个好消息。

　　在还容许做爱的怀孕的日子里，他争取时间做爱。平时，我们的性生活不会因为我月经来潮而阻碍，他想要我，就要。但为了我们的孩子，必须在性生活上有节制。我肚皮隆起却增强了爸爸作爱的兴致，拒绝他会太难为他。直至我怕他的大肉棒插得太深，会把胎儿抠出来，我才不让他和我同床。到必须穿孕妇服的日子，我叫爸爸送我回乡。对我也有好处，不用看见他勃起的命根没处容纳而心有慽慽然。外婆看见我捧着大肚子回来，也是满心快乐。她着爸爸快到清真寺向真主祈愿，求赐个男孩，并母子平安。一切安顿了，依依不舍的和老公暂别几个月，他以深吻和我道别。我心我身所属有着落固然喜悦，但各自忍受孤枕独眠，是另一场磨练。

　　我怀孕六个月了，爸爸不辞舟车劳顿，有空就来看我。怀孕的代价是不能作爱，他只能看和摸。他会把我关在房里，把我脱光，要我为他穿上在外地搜购的为孕妇而设计的性感内裤，观赏我肚皮鼓胀的美态。他用体贴的说话安慰我，用温柔的手爱抚我腹中的胎儿，并吸吮用来乳养他孩子的乳房。

　　但是，我可以怎样安慰爸爸呢？外婆告诉我，六个月后就算安了胎，作爱还是可以的，如果抵受不住，大家小心点，放轻点，摆放个配合大家的体位做爱，没听说有妨碍。当爸爸回来的时候，我现在叫他老公了，如果性欲太强烈，我不会拒绝他，因为，怀孕固然满足了我我母性，并未丝毫取代我阴道里官能的性感。而我相信，我的大肚皮，不会减低他的性欲。而我更不会让我的怀孕，给他一个找别的女人的借口。

　　同乡有些人对谁把我的肚皮弄大了，诸多猜测。爸爸对我的呵护，令人怀疑是爸爸经手。他亲自把我送回来，并且常常回来看我，一住就几天，甚少外出。有好事的传说见过我们如情人般亲密举止，在瓜田李下拥抱亲吻，甚至在房里床上关不住的春色。由他们传说和编做故事吧。对一切善意的问候或不甚善意的诘问，我只报以微笑。

　　自从我怀了孕之后，我不能再叫他做爸爸了，应该叫他做老公。我放胆的就在他面前这样叫他。他开始有点不习惯，看看我，再看看我的肚皮，便会心的微笑，欣然接受了我对他的昵称。没错，他确实是我的夫夫。瓜熟蒂落，外婆请了个收生婆来接生。爸爸从城里赶来，陪伴我身边，当我作动的时候，握着我的手，鼓励着我，亲眼看见我们的儿子，呱呱堕地。

　　我还是婴孩时，爸爸曾怎样疼爱我，我没有记忆，只凭外婆的忆述。可是，我看见了他抱着儿子所流露的欣悦，和对他的疼爱，让我相信，从前他曾一样的怀抱我，亲爱我。我长大了，埋怨过他不在我身边，等候着他回来，后来，成为他的妻子，并且替他生育儿女，我看为是我的幸福。

　　此刻，我亲爱的老公正在外公干，而他的爱儿正伏在我敞开的怀里，在吸吮着我的丰满多汁的乳房。这个感觉，教我想起，他在我身边时会如何地吻我，爱我。我愈发挂念他，不能离开他了。这是一个妻子的感受，所有妻子都会这样牵挂着老公的。为他生了个儿子，并不能稍稍消减我对他的恋慕。没见一个月了，如隔三秋。每个晚上，等待电话铃声，话筒那一端他的声音，只说一声挂念，就能把我在心爱的人离别的日子，变成个诗人。写诗的灵感如泉涌，倾诉着离情别绪。这些浪漫的诗句，当我和老公死后，会结成诗集，将一个非凡的爱情故事，流传于后世。

　　谁是我的老公？只有我知道。只要他爱我，我就有能力把他的孩子带大。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的，我不能管，也不介意他们对我和爸爸的关系说三道四。我日渐鼓起来的肚皮，就是我的安慰和支时。我热切等待我们的孩子瓜熟蒂落，我就能回到爸爸的身边，尽我做他妻子的责任，服侍他。

　　回想外婆所说的一切，和我成长的日子，爸爸停留在我身上的眼神。记得当年，每个周末牵挂着，想见爸爸的心情，就是为了爸爸那端详着我的那眼神。外婆说，如果你穿得漂亮一点，打扮一下，他可能会常常回来。多么害羞啊﹗自那个时候，我就为他取悦他而活，没有想到将来他会把我如如何？我逃不了我的命运，终于变成他的女人，并且为他生孩子，这是把他留在我身边的办法。外婆说，嫁给爸爸，不要以为委屈，这是一个女人的好归宿。我没埋怨，应该庆幸才对。

　　【全书完】